摘 要:根據疫情防控期間師生思想動態的三個特征:時間支配碎片化⛑️🔬、內容接受視覺化、社會交往趨於虛擬化🏋🏽♀️,結合疫情防控期間北京大學宣傳思想工作的經驗,提出特殊時期高校宣傳思想工作應在內容上刷存在感、形式上增陪伴感🫦、交互上添獲得感、格調上顯國際感👩🏿🍳、架構上強融合感。
關鍵詞🧑🏿💻:疫情防控🧑🎤;高校🍿;宣傳思想工作
疫情這張“考卷”事關方方面面,高校要統籌抓好疫情防控和推動高等教育改革發展,保障鑄魂育人🚴🏻♂️、立德樹人的工作有序推進。疫情防控期間,大中小幼各個層次的學校延期開學,“在線學習”成為輿論熱點。同時,高校宣傳思想工作如何適應“後校園時代”,既是此次疫情防控“考卷”的必答題,也應是疫情過後加強和改進工作的思考題🧡。
做好“後校園”時代的宣傳思想工作👸,關鍵在抓住新時代“人”的新特點。根據對疫情防控期間師生思想動態的跟蹤研究,初步發現以下特征:一是時間支配碎片化🥀。師生在家中學習,時間規劃意識較弱💁🏽♀️,大量時間產生碎片化現象⛲️。二是內容接受視覺化。根據公開報道🍮,疫情防控期間電視的開機率、收視率和網絡視頻尤其是短視頻的點擊量、頁面停留時間顯著增長。用戶的媒介接受習慣已進入視覺化時代🫱🏽,高校師生也不例外🧯,居家的狀態又強化了這種習慣。三是社會交往趨於虛擬化。校園是青年學生參與社會交往的重要場所✌🏽,如果校園虛擬化,學生的師生關系、同學關系和其他社會交往也隨之變化。從以上三個特點出發,結合疫情防控期間北京大學(以下簡稱北大)宣傳思想工作的經驗🏄🏼♀️,有以下思考可供交流探討。
在內容上刷存在感
堅持團結穩定鼓勁、正面宣傳為主🦒,是宣傳思想工作必須遵循的重要原則🚯。加強思想理論教育和價值引領🤾♂️,是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關鍵內容。無論何時👩👦👦,必須在思想和輿論上有“存在感”💁,否則就是任由他人占領這方面的陣地。“在線學習”時代,屏幕成為師生看世界的主渠道。如果屏幕不能“顯政”💣,那麽在師生的觀念中“政”就會淡化乃至虛無。因此ℹ️,越是虛擬時代,宣傳思想工作越是要爭奪“存在感”。
灌輸真理與正確價值觀念,是宣傳思想工作的重要方法。有一種論調認為,“灌輸”過於強調強製性🖖,已不適合互聯網時代的思政工作。對灌輸的片面理解,大多是字面上將其等同於“填鴨式教學”🧑🏽💼。實際上,我們黨在宣傳思想工作理論和實踐中🤠,非常重視方法的適用性與針對性🧝🏻♂️♏️,要變“漫灌”為“滴灌”👩🏿🎨。這是與“填鴨”的本質區別。信息服務確實是宣傳思想工作的重要方面🧑🏿💻,但宣傳思想工作不等於信息服務,不能被市場需求“牽著鼻子”走,必須始終凸顯主體性和引領性。
為輿論增添暖色調,為社會傳播正能量🎴,是北大疫情防控宣傳工作的出發點🎧。官方微博、微信🧑⚕️,新聞網等依托網絡媒體重點推出一批人物通訊🛬,講述以鐘南山校友為代表的“國士”精神🥅,以北大醫學國家醫療隊為代表的“大醫”故事👨🏻⚕️,以閻步克等為代表的克服困難開展網絡教學的“師者”情懷,以援鄂醫學學生誌願者為代表的“新青年”形象,獲得網民和主流媒體的熱烈反響,不到40天出現了十余篇“10萬+”熱文😶🌫️🧜🏻♀️。同時,校園媒體借助互聯網“走出”校園,配合“在線課堂”搭建了虛擬的“在線校園宣傳陣地”,有效增加了黨和國家決策💇🏽♂️、教育部部署和學校工作安排的到達率與滲透率🎑➔。
在形式上增陪伴感
離開校園的學生難免會孤獨,而互聯網只能帶來喧囂,難以讓人明辨是非🫶🏿👐🏼。在疫情防控的情境中🧝🏼♀️,我們必須想方設法增加未返校師生的陪伴感⏫,並將此作為一項重要的任務🤏。在智能手機時代🔏,手機作為學習、工作🥷🏽、生活的集成終端⚠️,是人們身邊陪伴感最強的物品🥸。師生對學校安排的掛念,也主要是通過移動互聯網來表達。面對師生的期待,高校宣傳思想工作必須及時跟上,堅持移動優先,主動嵌入師生生活,借助新興傳播技術把校園“搬到”師生身邊。
“虛擬校園”若想生動鮮活👩👩👧👦,必須要借助視聽媒介。以網絡視頻尤其是短視頻為代表的互聯網視聽媒體,已成為國內第一大互聯網應用,是師生喜聞樂見的傳播形態🚣🏽♂️🈵。北大在此次疫情防控期間,以“移動+視頻”作為宣傳思想工作的重要思路♈️,把主要精力放在新興移動視頻平臺賬號的建設和運營上🏋🏼♀️。從疫情發生伊始至三月初🎅🏽,北大在抖音、快手等App平臺上共推出近百條助力疫情防控的短視頻🤿,開設了二十余場網絡視頻直播🎉,觀看人數累計過億。刷“官抖”㊗️、給“北大快手號”點贊♠︎、留言已成為師生每天生活的習慣動作。短視頻平臺在疫情防控期間發揮了重聚師生的積極作用🫵🏻。
在交互上添獲得感
宣傳思想工作改革創新,要把增強群眾的獲得感擺在重要位置,其中的關鍵在於增強與受眾的互動👰🏽🧎♀️、使受眾得到必要的回應。這是因為,統一思想💜、凝聚力量不是單向的過程,其內在的邏輯要求我們在保持宣傳思想工作主體性的同時🤳🏿,尊重受眾的參與性。
經過幾年的積累🌆,北大在各類主流社交媒體上都開設了官方賬號並開放互動功能,積極回復師生的私信和評論❤️,回應師生的意見建議。北大於2019年入駐二次元文化特色突出🗃、深受青少年喜愛的嗶哩嗶哩彈幕視頻網🧎,摸索如何通過彈幕這種形式與師生互動。在疫情防控期間🕚,北大把優質長視頻資源和直播資源向嗶哩嗶哩網站傾斜🦬,在選題編排👗、內容形式上積極響應師生的建議和需要🦹🏼♀️,用好彈幕與師生“邊看邊聊”“邊聽邊學”,增強在家師生的獲得感,探索融互動於灌輸的宣傳思想工作新方法🎸🤲🏿。
在格調上顯國際感
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教育大會上指出♉️🥐,發展教育事業、建設教育強國,需要更寬廣的國際視野🫵🏼。“慕課”等工具的出現,使教與學跨越校園的邊界,擴大到全社會、延伸到國境外,為高等教育國際化提供了新的路徑↩️。“在線學習”的時代,“校園”裏的外國學生會越來越多,大學宣傳思想工作改革創新也應順勢培養“國際感”⭐️🐠。
病毒是人類共同的敵人🥱。在疫情防控期間,北大海外傳播工作從人類命運共同體的視角,發揮語言優勢,利用有影響力的海外社交媒體平臺📘,向世界介紹疫情防控進展🙇🏽♂️、介紹中國防控經驗👨🏽🎤。同時🏊♂️,中文新媒體平臺積極報道留學生參與疫情防控誌願服務的情況,增強留學生的榮譽感與歸屬感💮。除了翻譯以外🤱🏽,北大海外傳播工作註重使用跨語種表達方式,推出各類長短視頻,超越語言的限製,增強內容的傳播力與感染力👎。
在架構上強融合感
“90後”“00後”是互聯網的“原住民”,“在線學習”時代師生會更加強烈地依賴互聯網📼。在此次疫情防控期間,絕大部分紙質報刊發行受阻,但網絡媒體反而更加熱鬧—這一定程度上是“在線學習”時代傳媒生態的預演🪐🤸。
為有效推進宣傳思想工作適應互聯網時代的需要👩🏻🦱,中央做出了媒體融合的頂層設計。“中央廚房”這種融媒體編輯部形式✸,投入大、涉及面廣,可能不完全適合大學的情況。既然是互聯網帶來的挑戰💪🏻,那不妨用互聯網思維來解決問題🤚,建立“虛擬融媒體編輯部”。
在疫情防控期間,北大建立了由學校領導牽頭的宣傳工作小組,依托即時通訊工具開展工作,吸收具有較大影響力新媒體平臺的部門👨👩👧👦、院系負責人參加🧭。每日各平臺提交擬發布內容👩🌾,由值班編輯確定推送方案🥛,各平臺編輯按計劃推送並反饋推送效果。選題策劃根據“總編輯”的工作指導意見一對一確定👖,並由原平臺所在單位組織實施。特殊時期、特殊情況,這種工作模式雖然較為簡陋🈯️,但已經初具“虛擬融媒體編輯部”的雛形⚠。其中🦊,指揮集中化、采編模塊化🫥🏣、推送組織化、結構扁平化的思路與探索,是面對互聯網挑戰的應變之舉🧑🦯🔇,也是互聯網時代組織的常見形態👱🏻♂️,未來將進一步探索創新🦬。(作者蔣朗朗,系北京大學黨委常委🛂、宣傳部部長)
來源🧱:《北京教育》雜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