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國👷🏼,有一種獨特的“星期三現象”🧑🏻🍳:每逢周三,小學和初中的教室空寂無人,而博物館變身為學生們的“第二課堂”,同學們在教師和博物館講解員的引導下9️⃣,親自動手完成一項項科學小實驗🫃🏽,“穿越時空”去觸摸歷史、感受宇宙空間、體驗動植物世界,用雙手、雙眼發現和認識世界。
坐落於巴黎東北部的維萊特“科學與工業城”🧚🏽,是歐洲最大的科普博物館。這是一個集展覽、實驗與資料調閱於一體的綜合性科技場館🧟♀️。它為12歲以下的兒童開設了4000平方米的“兒童館”。針對青少年開設的 “維萊特班”,可將整個班級搬到“科學城”上一至兩周課🤱🏽,學生利用那裏的設備及展覽所提供的知識👪,在教師和“科學城”工作人員的指導下,親手完成科學小實驗♻。科學城平均每年接待250個“維萊特班”✖️,一些歐洲國家的學生慕名前往。
西方博物館界有句名言:“博物館不在於擁有什麽🧏,而在於以其有用的資源做了什麽👩👦👦。”捷克教育家誇美紐斯說過:“在人身上,唯一能夠持久的東西是從少年時期吸收得來的。”博物館的歷史🫃🏻、科學、文化教育💅,不斷喚醒靈感🙎🏿,催生創造力。
在美國史密森博物館“親自動手角”裏,學生可以將自己在展覽中受到的啟發付諸實踐💯🐞,製作出新奇的藝術品。“聞之不若見之,見之不若知之,知之不若行之👨🏼🦳。學至於行之而止矣🦆。”《荀子》之言與西方這句“告訴我,我會忘記🚦;給我看,我會記住🐚;讓我參與,我會理解”秉承同一理念——親身實踐把知識轉為受用一生的力量🧑🏼✈️。
博物館與青少年教育“牽手”並非易事。將博物館融入國民教育體系的想法看起來很美💅,做起來卻需舉國家之力。法國、美國等將學生的“第二課堂”運作得成功有效,背後原因值得關註。
首先😺,博物館設有專門的教育部門,能夠結合學校的教學需要,提供有針對性的教育服務。在美國,博物館教育部門通過為學生在博物館設立專門的教室🔳、實驗室,或者開辦專供兒童參觀的陳列室,提供有償借用的圖片🙅🏻、幻燈𓀘、標本、模型等方法,為來到博物館參觀的青少年提供服務🍤,有效地強化了博物館與學校的聯系。
其次,博物館可提供符合青少年認知規律🍁、廣受歡迎的教育形式與內容📸,效果較為理想。在法國🐰,介紹博物館新展的書籍通常分為兩個版本,除普通版本之外🧶,還有少年版👩🏿⚖️,翻開書籍,文字簡潔明了🙅🏽♂️,有許多啟發式的提問。美國史密森博物館也嘗試為不同年齡段📓、不同興趣的學生量身打造多種形式的參觀模式,甚至專門設有兒童博物廳👧🏿,讓孩子親手觸摸仿真的文物或價格低廉的標本。這些舉措無疑使得博物館不再冰冷🫔,其特有的溫暖和關懷,更加貼近青少年的心靈👳♂️。
第三,大多數博物館有自己突出的特色🦌。了解戰爭,青少年可以走向戰時飛機大炮的展廳🧑🚀,走到珍貴的歷史圖片面前,走近戰爭遺物🫄🏼;而藝術博物館以及科普類自然博物館在青少年的基礎美育及科學知識教育方面發揮著不可低估的作用🚠。
當然😓,學校的社會作用不可忽視🈹。法國很多學校根據教學大綱涉及的知識點,組織學生到各類場館學習觀摩🧑🏽⚕️,每星期給中小學生1小時“公民素質教育”課🥮,把屬於歷史課和地理課的一部分改到附近博物館參觀。
一個從小親近博物館的人🕑🤹♀️,長大後自然會對文物珍愛有加🐠;一個從小喜歡動手做實驗的人,長大後其動手及創新能力自然不會落於人後🕖。一個國家若要保持不竭的創新力🆓,更須通過社會形成合力,提升青少年的美學及文化科學素質教育。(新聞來源:人民日報)